当前位置: 首页 > 写景散文 > 正文

月季手绢_睹物思人_海天散文

来源: 北方文学网 时间:2023-08-07

     “枯树陪花四季春”,这是一句多么思慕感人的话语。我把它一遍又一遍的朗诵着。仿佛我就是那株枯树,而你是那四季都开的花。

     年轻的儿子看着月季手绢总是问我他季阿姨的故事,我老了,想不起来很多了。但我会时常对儿子说:“要叫她姑姑。”,儿子叫不开口,说她不是我妹妹。可是,30年前,她管我叫哥哥;30年来,我在梦里都会梦见她。她是我永远也割舍不掉的爱,她是我内心滚烫的血液。虽然她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,可我对她的纯真的思念却无时不在。

      那是夏季的一天傍晚,滴着雨,在泥泞的中学操场上,我和她似乎是被雨聚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 “别打了,老师来啦!”季芳折起伞用力朝两个同学的胳膊上打去。而我正是被这两个同学打的满地打滚。“你是他什么人?”他们停了下来问道。“我,我是他妹子!”季芳灵机一转。“算了,以后看你还敢不敢骂人?!”他们被季芳的举动吓坏了,找了个说辞就离开了。季芳扶我站起身来,用她那已经被雨浸湿的的小手绢替我按住了胳膊上的伤口。“没什么。”我看着她的月季般的小脸只说了一句话。季芳并没有问我打架的原因,用左手撑起雨伞送我回了家。我刚要开口邀她到家里坐坐,她说道:“别让你妈知道你打架的事。我先回去了。”。望着她的背影,她走得那样美丽,像是一朵花。

      看不见她时,我才回到屋里,我赶紧洗了洗脸,怕挨母亲骂。幸运的是,母亲在看电视,没有看到我的狼狈相。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?不在同学家里玩啦?”。我嘟嘟囔囔几句,就借故睡去了。事情还是露馅了。“这是什么,谁的?”母亲来到我的床前,甩给我那个手绢问我。我揉着睡眼,拿起手绢,这会儿,我才看清手绢上绣了一朵红月季,上面还沾着血。我慌了神,也不知很后怎么说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第二天早上,我把母亲追问的事说给季芳听。她说她帮我去解释。中午放学后,她到我家对我母亲说,两个同学要跟她过不去,是我解了围,那月季手绢是她给我包伤口的。从这时起,我就有了心动的感觉,但不知对她是友谊还是爱意。而后相处的时间渐渐长了,我就用我的处女诗作交待了我对她的爱慕:那年春天,你帮我有了绿色;今天,我当你的绿叶,不知你这支含苞待放的花要开到哪里?

      信后三天,没有回音,五天之后,仍然没有,第十天她没有来上课。课上我没有记得老师的一个字。下课了,我*一个走出校门。我到她家门口徘徊,手里攥着那条手绢;门开着,但到很后,我终于没有勇气进去。而后一星期我都没见过她。我不知道,她对我的告白愿不愿意,我不知道是不是她生我的气,我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。

      别后 20年,我才娶妻生子,是因为等她。今天,我的老伴远离我而去,我更想念她。她那条淡去了颜色的月季手绢,在我的如同枯枝的双手中,看着我微笑,它是不让我忘记她吧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作于2012年4月7日

      

 

  

 

 

热门栏目